Aisling瑾怀之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日安,这里是瑾怀之,也可以叫我瑾念
cp杂且多,慎关

【喻黄】一生静好(中)

军人AU双军官

真的非常抱歉,我没想到这篇文一拖就这么久。我打字太慢了,又比较懒,好吧,主要是懒,所以现在才补上,真的很不好意思。今天这篇就连着上次的一起发了,主要是我有强迫症,都写了上中下就受不了自己发中上和中下,所以就把上一篇删了接在这篇前面,唉我真心太懒了……





“那么,迟到该怎么罚呢?”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并不是有意偏袒,而是以前黄少天从未专门处罚过迟到的人,而前队长魏琛更是大大咧咧地就放过去了,他们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喻文州不再为难他们,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黄少天身上。

“加训。”

又是两个字,今天黄少的话出奇的少啊。徐景熙默默地想着。


夕阳余晖下,一天的训练在喻文州最后的哨声中结束了。

黄少天和郑轩趴在寝室的床上不想动弹,“

“黄少,吃饭不?”“不想去。”黄少天把头闷在被子里,从中传出的声音还了点儿鼻音。

郑轩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又吃方便面呗。”黄少天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郑轩烧着水,支唔了半天才冒出来了一句话,“黄少,那个啥……你,嗯…认识那个,那个,我们新…啊不,喻队?”这是郑轩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问法了。

黄少天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隔绝了照入房间的最后一缕光茫,“同学。”

郑轩没有再问,从今天早上黄少天和喻文州对话中浓浓的火药味,当然这也是黄少天单方面的,郑轩可没看出喻文州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大抵也猜出了七八。


其实黄少天并非有意针对喻文州,了解黄少天的人都知道,那队长的位置他从未有过任何欲望,他心中的队长一直都只有魏琛。当年魏琛退伍后不告而别,是黄少天一人撑起了蓝雨中队,撑起了他一人的天空,他从未想过那个把他从军校挖到蓝雨部队的老头子会选择让他还没有准备好时便让他自己一个人撑起他的信仰。

但蓝雨中队的队长一直是魏琛,也只能是魏琛,这一点是黄少天一直坚信的。


吃过饭黄少天也一直闷闷的,极少见的少言寡语。郑轩叹了口气,不再去打扰他。


日子如流水般晃过,大家也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新队长,这个大家除了黄少天。喻文州的命令黄少天自然也会听,但服不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黄少天一如既往地喊着吊车尾,也有几个人曾问过喻文州的看法,可他只是挥手笑了笑:“少天喜欢,那就这么叫吧。”以至于后来黄少天连吊车尾都不想喊了,实在有事就用“那个谁”代替。


几个月过去了,人们都说,时间能消磨一切,能磨除一切隔阂,黄少天是不信的,他只相信时间能磨平伤口,能走出他退伍时的悲伤和无奈,但绝不可能让他接受喻文州成为他的队长。


“黄少?黄少!”郑轩的声音传进黄少天的耳朵。他睁了睁眼,头顶上的灯亮得有些晃眼。

郑轩用手探了探黄少天的额头,“压力山大,黄少,你发烧啦?”

黄少天有些昏昏沉沉,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周围呼吸的空气温度都好似提高了,却同样使他打了个寒颤。郑轩的手在黄少天眼前晃了晃,微微叹了口气:“黄少你没事吧,要不给队长请个假?你的体温挺高的。”

黄少天没有说话。他的嗓子有些火辣辣的。他用手冰了冰自己的脸,捋了捋睡乱的头发,“我不会因为生病耽误训练的,况且谁要跟那个人请假。”

他下床用冷水拍了拍脸,却也是止不住的滚烫。“黄少你还好吧?”郑轩探了个头进来,有些无奈,毕竟黄少天决定了的事没有几个人可以左右。


黄少天强撑着来到集合地点。他的脚下有些发软,喻文州的声音翻山越岭而来,“……,少天,你来给大家演示一下。”黄少天愣愣地走上前去,太阳穴又在“突突”地跳,一瞬间,他的眼前有些发黑,恍惚中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眼前的又是何人。他凭着最后一丝意识拉住了喻文州的衣角。

“借我靠一下……”话音未落,便坠身于黑暗之中。

喻文州没有多想,将倒下的黄少天拉入怀中。黄少天全身发烫,喻文州用手抚上了他的额头,“他发烧了。”喻文州面无表情,每一个字都如冰窖一般寒冷。郑轩打了个哆嗦,但还是颤颤惊惊道,“队……队长,那个……”话音未落,喻文州留下的只剩一个远去的背影和扔给郑轩一句“你先组织着,我带少天去医务室。”


黄少天被一阵头痛警醒,医务室顶上的天花板和白炽灯有些晃眼。

“你醒了?”喻文州转过身,脸上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微笑。黄少天有些心虚,还没来得及解释些什么,喻文州就已经发话了,“发39.8度的高烧不请假不报备,少天挺能干的啊。”说罢顿了一顿,“你若真有什么事,我怎么向魏队交代!”“你不用向他交代!”

时间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凝固了,他们二人都未再开口。

喻文州叹了口气,将刚倒的水递给黄少天,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慢慢在退烧了。”

黄少天抿着那杯温热的水,不知何故倒使他有些歉意。黄少天自然知道这次是他的错,但他还是没忍住补了一句,“那个,既然烧也快退了,我能不能归队了呢?”

喻文州望向窗外,装作没有听到似的,逗着窗外的鸟儿。

“喻…喻文州?喻文州!”

“既然有这个力气不如多休息一会。”喻文州转过身看着黄少天,看得黄少天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但半刻不到又嘟囔着,“不就是有点感冒吗,这点儿病算得了什么,我可是军人!”

“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

黄少天认命的靠在床头,似又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如果,他们的命令是错的呢?”喻文州愣了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也想不出答案。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揉了揉黄少天柔软的发梢。

“他当年也是这么对我说的,”黄少天笑了笑。不知是刚才的哪一句话或哪一个动作让黄少天心里筑起的城墙轰然倒塌,“在他退伍的前几个月,他突然找到我对我说如果有一天他退伍了,蓝雨中队的未来就靠我了,我当时说不,还笑他那么快就想撂担子了。他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我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毕竟那个老家伙不正经惯了,原来他早就把退路想好了。你知道吗,他就这么什么也不说的走了,连告别都没有。你知道那种无助是怎么样的体会吗?”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黄少天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不知是否是因为输液的缘故,他又有些发冷,整个人晕乎乎地合上了眼眸。

喻文州望着他不安稳的睡颜,叹了口气。正想起身,却被在梦中的黄少天拉住了衣袂,“队长,队长……”他的梦中低语一声声敲再喻文州心头,他选择了停下脚步,纵使他不知道黄少天叫的是魏琛,还是自己……


喻文州并没有告诉黄少天,在自己赴任的前一天下午,魏琛找到了自己。

时间滑过他的眉骨,染白了他的双鬓,却丝毫没有磨平他作为军人的血气与傲气。那个晚上他与喻文州聊了许多,聊国家聊战事聊部队,当然也提到了黄少天。

“黄少天是个不错的孩子,虽然话多了些,但心眼儿挺好,”魏琛吸了一口烟,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当年的不告而别的确对他有所冲击,但我也知道,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证明给我看他能做到。”

“那为什么是我?”喻文州接过话。蓝雨中队的队长人选有很多,最好的莫过于黄少天,但为什么是自己。

“黄少天的作战风格本就不适合团体作战,纵使,他的战斗能力是整个蓝雨中队中最强的。而你,却可以改变整个战斗格局,将他的能力发挥到最大化。”魏琛掐灭了手中的烟,郑重地拍了拍喻文州的肩,“所以,蓝雨中队从今起就交给你了,把黄少天那小子照顾好,也别给老夫丢脸啊。”

魏琛踏着夕幕而来,又乘着月色而去,让喻文州联想到六年前那个军人的英姿。而从此刻,魏琛与蓝雨中队的羁绊就真的断了。


若开始只是受人之托,那现在喻文州是真的放心不下这个少年了。

他轻轻抽出拽在黄少天手里的衣角,带上了房间的门。门隔断了房间内外,喻文州并没有听到那声轻喃中的队长,和接着的那声文州。

tbc

评论
热度 ( 21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Aisling瑾怀之 | Powered by LOFTER